时恙一句开玩笑般的试探,白谕却轻易从中捕捉到了不安。
难怪他们的感情都进展到这个地步了,这个人还一直嘴硬着不肯承认喜欢。
站在时恙的角度,他们间的尊卑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哪怕他再主观的去抹消这种阶级的不平等,一切却有烟消云散的可能。
感情面前患得患失再正常不过,白谕理解。因为他也没能免俗,不然也不会非跟着时恙去执行任务,担心他人安危追根究底也是害怕失去。
厅堂明亮,吊灯晶莹的光芒洒在纯白的沙发上。
今晚的时恙热情得一反常态,尤其是在白谕说出那句“爱你”之后。
白谕松散的靠在沙发上,任由时恙贪恋不够的索吻,他悱恻热烈的回应着,手掌轻揽住结实窄瘦的腰。
胸前的纽扣也被时恙一粒一粒的解开,胸膛袒露出来。
“怎么光占我的便宜?”唇齿交缠间,白谕亲昵的问。
“我可没有。”
时恙便将自己的衣裳也顺势剥了。
白谕抚摸着光洁的脊背,指尖沿着脊骨一寸寸的走下去,吻也从嘴角落到了喉结和锁骨。
他把时恙摁在沙发上,薄唇吻上胸膛,舌尖勾动胸前的乳珠,一只手把人的裤子脱了下来。
时恙的身体就像一具精良而凶悍的武器,每一块肌肉都精雕细琢的漂亮,让白谕欲罢不能,恨不得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当他毫不顾及的在时恙身上咬出鲜红的吻痕时,时恙也不甘示弱,几下折腾便找准“报复”的地方,抓着他的头发拽高头颅,在展露出的脖颈与肩膀上礼尚往来的咬还了回来。
白谕扬起纵容的笑:“往下啃点,不然出任务不好遮。”
时恙依言的把牙齿往下挪了挪,口中却回击说:“现在想任务不如想想我之前说的话,想当队长不得叫我心服口服才行。”
皮肤上传来轻微的刺痛,白谕不禁觉得好笑。
面对这种挑衅,换作平时定叫人爽得哭饶下不来床,奈何明日就要准备启程前往斯约厄肯,那今晚必然不能折腾太惨,最好是爽过之后还留有精力早起。
在心中寻思着“小办法”,白谕直接把人抱进了卧室。
卧室没开灯,只有客厅的光隐约的撒进来。
视线陷入一片昏暗,床褥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