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顿住了,她的目光下移。

    开乾二十一年,三皇子魏俞薨,Si於暴病,年仅十三。

    开乾二十一年,五皇子魏锡薨,Si於风寒,年仅十岁。

    开乾二十一年,四皇子……开乾……

    都Si了,所有人都Si了。

    风寒,暴病,意外……到最後,只剩下了她魏舒。

    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如假包换的皇子Si了,她这个nV扮男装的假太子却一直活的好好的?!

    这是为什麽!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究竟是谁的问题?当初到底发生了什麽?!

    “假的!都是假的!”魏舒狠狠地把册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承允一惊,麻溜地跪在地上,守夜的婢nV也齐齐跪着。

    魏舒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了,她的内心满是崩溃,她的眼尾被刺激得泛红,发丝也有了些许的凌乱。

    她为什麽要来这个鬼地方?

    为什麽?!

    那些人,那些她的亲人到底是怎麽Si的?

    风寒?暴病?意外?怎麽这麽巧,都在同一年,一个Si完另一个接着Si,为什麽Si的不是她?

    为什麽只有她好好的?!

    魏舒站在原地没动,一滴泪从她的眼眶里滚落出来,她好似本能般,快速的眨了眨眼睛。

    “承允,”她蹲下来捏着承允的下巴,声音有些哑:“他们都是怎麽Si的?你知道吗?”

    殿内的烛光很暗,魏舒问完後许久都不见承允回答,承允低着头,一声不吭宛如一个哑巴。

    “你知道的对吗?”魏舒轻声道,她收回手,站起来自嘲的笑了一声:“世人都说摄政王身边的人无b忠心,朕以前觉得太过夸张,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