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要讲究两个字,大义!”
“舍小我,成大我,将我们的文化和道德,以及精神信仰,在这篇土地上开枝散叶,金景才有未来啊!韫海才能在无边海中茁壮成长啊!”
仿佛是开了闸,异人们康慨大义的言词如喷溅的河水,兜头朝小白盖下来,将他吞没。
宝宝如获胜般,轻蔑的看着小白道:“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了什么吧,不是我看不起张天流,物以类聚也不一定是贬义啊,他能为神秘大陆的人而牺牲,你今年能为金景阻挡魔族,在我看来都是值得敬佩,你说对不对。”
“都对都对。”小白点点头,恍然道:“大前辈在南陆时就是这样吧,被架出来,为了你们所谓的看法,活活给……”
“我可没有,大是大非面前我从不退缩,当时我也参战了,只是守的地方不……”
小白反过来打断宝宝道:“本来我是打算守到底,改变主意了,三天,此刻算起。”
“小白别……”陆陟感觉不妙,可刚开口,小白就已经化为青烟消散在办公室中。
“你们……”陆陟瞪着宝宝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异人,然后长长一叹。
他再过于指责,只会导致心不齐,甚至跟小白一样说走就走。
宝宝也愣了,她没想到小白如此随性,完全不考虑后果。
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压抑。
冷山蝉夜推了推邹泽洋,邹泽洋却一声不吭,跟木头似的。
冷山蝉夜又推了推他,他不耐烦的开口道:“唉,这事你让我怎么开口。”
冷山蝉夜传音道:“这样下去,金景就真完了!”
“唉!”邹泽洋又是一叹,看向宝宝道:“我想大家都不怨你,都知道你对老大的不满不是他以前做了什么,而是他后来对白姐的态度,但我还是怨……”
冷山蝉夜掐了丈夫一下。
邹泽洋无动于衷的看了一眼闷不吭声的白祎静,自语似的道:“老大是我救命恩人,他已经死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拿他出来调侃,更不要以此去数落小白他们。”
宝宝脸色越发难看。
白祎静抬起头,开口道:“邹泽洋说得对,宝宝也是为了我,羿哲,现在带我去找他,或许还能挽回。”
以他们实力不可能守得住,关键在小白。
羿哲起身道:“我一向不过问你们商讨结果,等决定了,告诉我做什么就行,但今天,我想问,说说我的看法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