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最近怎么敬兰不来店里帮忙了?”
白锦儿站在柜台后面扒拉着手中的算盘,忽然听见外面擦着桌子的林信平开口问一句。她拨弄着算盘的手就这么停住了,片刻之后才开始继续将算盘弄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不知道,”
“也许是找到了别的活计干了,所以就不来了吧。”
“是吗,”
林信平撅了撅嘴,
“这就奇怪了,这城里哪儿还有地方的待遇比阿姐这里还好的?又管吃给的钱又多”
“你这话就说的片面了,”
白锦儿在账本上记下最后一笔,然后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这锦官城中这么多的铺子,你又没见过人家待遇如何,怎好就说我们这儿是待遇最好的?说不定,敬兰就是找到了什么更适合她做事的地方,”
“毕竟你看看她家那个情况,”
“她要花费多大的功夫去贴补家用的。”
“说的也是”
“可是,”
“我听阿云说,敬兰现在,好像也不去公孙先生那里上课了”
“什么?”
听着白锦儿很是吃惊的语气,林信平看向啦她。两人四目相接,白锦儿读出了林信平目光中的淡淡哀伤。
“阿云和我说,”
“敬兰已经没去公孙先生那里去读书了。”
瞧着面前紧闭的老旧的木板门,白锦儿深吸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这里,可是今天和林信平说了那些话之后,她的脑海里便久久飘荡的都是林信平口中所说。
内心也一直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