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凌厉气势，吓得韩凌雪尖叫一声。
但是这藤蔓没有抽到韩凌雪身上，被司寇显的剑气斩断了。
“你护她可是心甘情愿？”林声笙挑眉，眼底透着点讥讽的味道。
司寇显有点恍惚，本该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他却答不上来。
林声笙没有逼问他，转身走了。
司寇显怔忡的追了两步又停下，韩凌雪见他的表情，很是担心：“阿显，你怎么了？”
司寇显转头望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即便是被情丝控制，但在情丝的影响下他对韩凌雪的感情都是出自本心。
正因为是出自本心，才叫他无力反抗。
可刚才怎么就回答不上来呢？
“季雨的事情，你同我细说一下罢，为何要杀她？”
见韩凌雪眼神闪躲，司寇显无奈道：“你总要让我知道情况。”
韩凌雪瞬间就委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
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即便是这样恶毒的人他依旧舍不掉。
“先回庭院，你也想一想此事从何说起。”
司寇显避开了韩凌雪的问题，韩凌雪心中有了答案，让她不安又惊慌。
她不肯面对，就做什么都不知。
然而坏事发生的时候，通常是接二连三的。
两人转身就发现秦哲跟徐天宁不知站在远处已经看了他们多久。
他们很明显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曾经对韩凌雪满是敬重的少年，此刻看着韩凌雪这个曾经的师娘，眼里只剩下失望和伤感。
那是一种“我怎么就那么眼瞎”的伤感。
韩凌雪很看重别人对她的评价，徐天宁这眼神着实让她颜面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