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侃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虽然他没有开口问这个“圣像镜影”是干什么的,不过看法斯特罗七世那慎重的阳性,猜也能猜了个***不离十了……
“圣奥斯坦的‘***局’吗?”
嘛~~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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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嘻嘻嘻嘻嘻嘻~~你不害怕吗?”
肮脏的地面上流淌着鲜红的液体,巴萨罗穆兴趣盎然地看着最后一个牢房里的老者。
“如果我害怕的话,你就会放过我吗?”
老者已经没有一开始时的恐慌,另外两个牢房里的同伴已经先一步上路了,他也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的时候自己竟然出奇的冷静,当所有的希望全部断绝的时候,他的心却出乎意料的非常平静,蔡司拉比自己也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
也许,当初差一点儿被封在岩石里的经历让他心理承受能力提升到一个非常高的境界了吧?毕竟和那个笑眯眯的家伙比起来,眼前这个疯子可要好太多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
发现对方真的不是强作镇定,巴萨罗穆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就好象是个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子。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如同撒娇的小鬼,一个三十五岁上下的大老爷们在原地扭来扭去,但是这滑稽的情景却实在无法让人笑起来。
幽暗狭小的牢房里,金属利爪不断地刮拭着粗糙的岩石墙壁,那一声声刺耳的硬物摩擦声让原本就十分幽暗的空间更加显得诡异恐怖。
没有任何征兆的,尖锐的金属利爪划过了老者的面颊,带起一片血花……
“战栗吧!哀嚎吧!恐惧吧!快!快!你不感到害怕的话,我又怎么会得到快乐呢?……”
疯狂的男子显得更加疯狂了,来回挥舞着的手臂带起一片片零碎的血肉,但是就是不给老者最后一击。
“战栗吧!战栗吧!战栗吧!哀嚎吧!哀嚎吧!哀嚎吧!”
虽然已经遍体鳞伤,但是老者依然默默无声地冷视着疯狂的男子,脸颊上流淌着的血水他都没有擦拭一下,仿佛那锋利无比的金属利爪根本就没有落在他身上一样,微微抽搐的嘴角边甚至还荡漾起一丝畅快的笑意。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哀嚎?难道你都不痛吗?难道你都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
已经依靠着岩石墙壁瘫软地跌坐在地上的老者冷笑着吐出一口血水,“不管我害不害怕,你都要杀我,既然这样的话,害怕与不害怕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