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你依附于我,我依存于你的关系,互相牵制,互相利用,互相壮大,是不可能断的干干净净的,总归都是要活的那么身不由己,不可能有绝对的自由存在的。
况且,将我族先祖们解救于水深火热的就是这个势力,将我族壮大起来的也是这个势力,我们又有何理由非得与他们反目成仇呢?
这岂不就是恩将仇报了?”
瀛政眼里噙着讽刺,嗤笑一声。
“难道不是挟恩以报吗?因为解救过先祖们,所以就要世世代代让后人们为他们卖命效力了?
这是天大的恩情吗?
真的是将我们解救于水火之中的恩情吗?
不过是逃了狼口,又入了虎口,一个要命,一个夺自由,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宿儿,这样的话,今后不要再说了,不要动荡族人们的心,现在的生活很安稳,很安逸,已经足够了。”
“不,不够,还不够,这不是我想要的,失去自由,换来的安逸与安稳,真的是真实的吗?族长!”
“宿儿,记住,你一个人,代表不了整个族人,整个族人都以此为荣耀,以此为使命,他们很满足于现状,你为什么非得想要出手将它打破?”
“因为,我要让所有的族人都清醒过来,明白它不是避风港,极乐湾,而是夺人自由的牢笼与枷锁。
总有一天,我楼宿,一定要打破它!一定!”
矿场——
“怎么会?居然,连小九都离开我了,大哥,小九她……是逃了吗?”盛倾澜呆呆的望着盛倾沧,木讷问道。
盛倾沧紧了紧眉目。
“虽然听监工的意思是逃了,可是,小九普通人一个,连灵者都不是,她又怎么敢闯那试炼场呢?”
“那,大哥的意思是……小九是不是被那盛琅琊给掳了去了?是逼不得已的被盛琅琊给掳去了试炼场了,是这样吗?”盛倾澜自行脑补的往最正常的思维方向上猜测。
盛倾沧一脸困惑又蹙色地攥了攥拳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盛琅琊吗?那小子!要是说是那小子闯试炼场的话,那我绝对相信,他是绝对有那个胆子敢闯的人!
因为,就凭着他的血肉之躯,不是还能够硬扛的跟那个男人过招吗?是他的话……如果是他的话,或许有可能有希望能够闯过那试炼场。”
东方元清晦暗不明的眸子微垂着,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