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表面上不显,然而在床笫之间,便会展现出惊人的侵略性。容绮列属其类。他只是病了,却不是死了。所以在慢半拍反应过来,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时,他便立时反制了,并且变本加厉还在对方身上。
他从未有过欢喜的女性,当然,男性也无,自然也谈不上什么经验。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在床上,原来......还挺畜生。
也许男人对于这方面,永远都是无师自通的。
他记得自己的手指抚过对方眼尾,想让他求饶哭出来。然而那人却也硬气,不曾说一句软话,然而那双不屈服中又带着水色的眼眸,却又过分动人。然而男人确有劣根性,对方愈不屈,他便愈想欺负。
他也还记得,身下人有着很漂亮的锁骨。而那锁骨间,缀着一点痣。
容绮微微闭了眼,然而无论怎么回忆,皆是一片盎然春色。
这就是最严重的问题。人跑了不说,他不曾知道身下人的名姓,更不知他的长相,家住何方。所以,无论是道歉,解释,负责,或者其他的什么,就都不重要了。
黑夜里发生的一切如同绮丽的梦境,带着梅香,滚烫,急促,疯狂而缠绵,绵延直至天明。
所以便果真如春梦一样,天亮了,便该醒了。
容绮一直很清醒。有些事情不能多想,而有些梦,也不必多做。昨晚确是一个意外,若不介意,对方也不会逃了。
更何况,他这个身份的处境,也并不很好。他现在更应该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否则只会横生枝节。
他不再回想,起身将自己打理好,简单收拾了床铺,无意中目光扫过桌旁时,他并未在意,然而霎时他便又转回视线,目光定定落在桌上,他赫然发现一件事情:
他昨晚放在桌上的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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