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儿,这样的大云宗,还值得留下吗?”灰衣女子沉吟了下,还是问出了口,从沈凌回来后,她便早已察觉出了异样来,也能感受到发生了什么,因此才这样问道。
“当然要留,婆婆,既然没有退路,毅儿也不会放弃。”
“从今以后,我是名杂役弟子,我将会打脸所有人的。”
“你们信吗?”沈凌一改之前的平静,自若道。
灰衣女子和青泥皆是朝其点了点头,虽没有话语,但眼神间满满的都是关怀与信任。
沈凌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轻松和自然,他发现不管未来肩上有多重,婆婆和青泥便是他内心永远的港湾一样,在这样的依靠里他没有任何的烦恼与忧愁。
“哥,那咋们搬吧,这里并不适合我们,”说着青泥便展开了行动。
沈凌点了点头,片刻后三人便走出了这处内院。
可刚一出院门时,一名青年男子凌空而下,身后紧跟着四人,拦住了沈凌三人的去路,其中两人正是刚才被沈凌打伤的宽脸男子和瘦高男子。
刚一落地,被沈凌打伤的两名男子,便指向沈凌:“师兄,他就是沈凌。”
青年男子目光闪过一丝寒芒,打量了下沈凌三人,一脸自傲道:
“听说你就是那名传遍整个大逊国的传奇人物。”
“哦!不对,该是狂妄的邪人了?还是杂役的废物?”
沈凌知道又是个专门来找麻烦的,冷声回道:“有事说事,没事就请滚开。”
青年男子冷眉一立,狠道:“好大的口气,还果然是个狂徒,难怪被定为杂役弟子。”
接着他语气一转:“今日你打伤我两位师弟这笔账怎么算,他二人秉公执法,敦促你等搬离,那是受宗门之令。”
“如此狂傲之人,我怎能放过你。”
沈凌冷笑:
“秉公执法?”
“宗门之令?”
“不过是宗门的败类和耻辱罢了,多说无疑,识趣的就请闪开,别逼我动手。”
青年男子厉吼:“沈凌,一个杂役还如此猖狂,今天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