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熙,你背上的伤还缺一味药,待我将这味药寻回来,敷在伤口处,再包扎好,每日换药,不出半月,你这伤就好了。”
时九卿看着面前头也不抬的尹淮绮,问道:“什么药啊?还需得玉瓒亲自去取。”
尹淮绮瞥了时九卿一眼,写着药方说道:“这药名曰乘风起,江南没有这味药。书上说它生长在夔州那种地界,江南这类水乡不曾见过。”
他凭着记忆在纸上画着乘风起的模样,“乘风起往往生长在悬崖边,这不是问题。虽然我修不得道,不会飞,但是武功还是会些的,至少不会摔死。”
“这乘风起,像莲花一般,但莲花因水而生,乘风起随风现身,生在悬崖干旱处。九瓣,花瓣边缘呈蓝色,花瓣呈紫色,花芯可入药,花瓣磨碎可做染料制衣。”
时九卿看着尹淮绮笔下的乘风起,越看越好奇。“师父不曾与我讲过这类草药,夔州又在哪,玉瓒看的又是什么书?我不曾在书阁中见过。”
尹淮绮一脸嫌弃的模样看着时九卿:“你呢,安心在安城待着,我且去夔州一趟,约莫七日,我就该回来了。”
时九卿拉住尹淮绮的衣角,一脸可怜地看着尹淮绮。“带上我吧,虽说背后的伤没好,但起码我能给玉瓒当个打手。”
“行啊,收拾收拾,我们去夔州。把你那珍珠宝贝甚的给我几颗,我去典当了换些盘缠。”
——
船夫架着船往夔州的方向走着,船内尹淮绮时九卿二人面面相觑的看着。
“时宁熙,我有个疑问,你那宝贝,到底有多少?”
时九卿从怀里摸出一袋,两袋,三袋,四袋,五袋荷包,每颗包里都是上好的珍珠玛瑙。尹淮绮眼睛都要掉下来了。
“好家伙,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尹淮绮猛然发现时九卿一直在盯着自己,感到很不自在。“时宁熙,你这般盯着我做甚?”
“玉瓒,你长得真好看。”
尹淮绮:“……”
“时宁熙,你记好了,爷,尹淮绮,是个男的!”
尹淮绮从船房内走出,看着一望无垠的水面,从腰间黑色的荷囊中掏出了一个类似笛子模样的玩意。
“玉瓒,这是何物?”
“拿竹子砍的萧。”
“我很笨,只会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