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喂了口粥给她。
何尔雅恍惚的又吃一口,片刻后才回神的推开他:“林隋洲,咱们俩是可以生孩子的关系吗?”
林隋洲放下粥盒,肩头手臂的伤口有点不适。他调整了下坐姿,叹了口气的极为正色道:“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你退一步的事。”
“退一步的事,你以为这是在谈什么
生意吗?”何尔雅有点火大,看来他已经很简单粗暴的做了决定,她大感烦躁又尽力稳住情绪道:“抱歉,发生这种意外我也有一半责任,朝你发脾气不公平。但现在我需要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能给我点单独空间吗?”
林隋洲犹豫了几秒,道:“可以,记得把粥喝了。”
起身拉开门将要走出去时,他又回转身来。
“啊,对了,还有个科普要对你说明一下。七周大小的胎儿,如果选择流产,医院通常情况下是给予药流。历时十多个钟头,过程不太好受,分多次排出血块。如果还是排不出胚胎,则会加重药量。中途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还要临时转手术清宫。”
“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胚胎流出后的宫缩阵痛与生产后的宫缩阵痛是完全一样的。这种痛是子宫恢复的必要过程,没有任何药物能够止痛,医生与护士也只能让你忍过去。最后,流产后可能会发生子宫内膜粘连情况,最坏可能还要再一次清宫或手术分离……”
何尔雅气得眼前一黑,抓起身后的枕头朝门那里砸去:“林隋洲,我都这样了,你就做个人吧!”
林隋洲沉默看她一阵,把枕头捡起来送回去:“我并不是在吓你,你去问妇产科的医生,她们只会比我说得更严重。好了,我不逼你,你先吃东西,吃完东西再好好睡一觉。等想清楚了,咱们再谈。”
出了病房后,林隋洲揉了揉眉头,对门前的两个保镖寒着眼吩咐道:“不错眼的看好她,记得盯着药水打完喊人拨针。”
两个保镖被他这眼神吓到,忙点头应是。
最后又看了眼关着的门后,林隋洲朝忙碌的护士站走去,报出了何尔雅的名字与病房号,又拿出检查单与B超单递到台上去:“双卵黄的情况下,HCG值在这个周数的翻倍情况好像并不是太好,我们要开些保胎的针剂。”
“嗯……是低了点,但周数还小,这个你要去找医生才行。”护士一边翻着入院资料档案,一边看了一眼检查报告。
一阵后,提高了声音:“咦,你们不是夫妻啊?你不能随便做主的吧,要听孕妇或孕妇家属的才行。”
说完,护士这才有空抬眼。先是被冲击得呆怔片刻,后又被他眼里的不快吓得倒退两步。
“我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难道不够权力做主吗?还有,我们会结婚的。”
这种情况常有,护士也就不多嘴了,只递上份表格,“那、你把这个填一下吧。”
林隋洲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笔,无声把东西填好。岂料刚一转身,衣领就遭人抓住。
来人气得失去了理智,却也压低着声音:“隋洲,你这个混帐。你怎么敢把我的雅雅给……当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果然没看错,我有对不住你的你直管来找我算帐好了,别伤害雅雅。你这个混帐,混帐!!!”
江临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抡起拳头恨恨打了几下。林隋洲感觉伤口应该是裂了,因为他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