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话,自亵裤里掏出性器慢慢撸了两下,眼睫低垂,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霜迟。霜迟心突地一跳,被他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名有些慌,手撑着桌面往后缩了一下。
才一动,大腿就被程久按住:“躲什么?”
还硬生生把他往外拽了拽,腰身以下都悬空。霜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什么力气,对身体的远不及平常时候,本能地一抬腿,又勾住了程久的腰。
底下湿淋淋的屄穴,也结结实实地蹭上了程久蓄势待发的性器。
“嗯……!”滚烫的硬物重重地摩擦过红肿的肉珠,陷进湿软的穴缝,时间虽短,带来的刺激却强烈,稍有平息的情潮再度涌起,霜迟敏感地叫出声,逼口急剧地收缩两下,又吐出小股情动的淫液。
没等他从这意外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就迷迷糊糊地感到下体传来明显的酸胀,忙道:
“等……哈啊…!!”
程久回应他的,是紧按着他的大腿,“呲溜”一声,把粗胀的阴茎深深插进了他流水的肉逼里。
空虚的阴道猝不及防地被填满,勃勃跳动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嵌入狭小的逼口,熨烫着每一寸瘙痒的淫肉。
霜迟没说出口的话便被掐死在喉咙里。
他像一条冷不丁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浑身肌肉应激地绷紧,呼吸都噎住了,好一会,才哽咽似的发出一声沙哑的喉音,虚脱般地软下去,阴道内壁疯狂蠕动,渗出滑腻的暖流。
居然是一被插进去,就直接高潮了。
他满脸是汗地躺在桌案上,眼睛都是湿的,瞳光发虚,看上去就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两粒乳首肿胀挺立,狼狈又色情。
程久看得欲火升腾,低头就想亲他湿漉漉的嘴唇。他身躯俯下,那物也进得更深,茎身凸起的筋脉摩擦着敏感的阴道,蹭得男人又是一声惊喘,慌道:
“别,啊…别动……”
嗓音低弱模糊,简直是在哀求。
结果还是被衔住了唇舌,亲吻激烈得不给他喘息的余地,舌根被吮得发疼,合不拢的嘴角慢慢有唾液流下,形成亮晶晶的水痕。
他被亲得发懵,头脑阵阵晕眩,双手无力地揪住程久的衣襟,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要把人推开还是想要对方把他抱得更紧。
而比亲吻来得更激烈的,是下体淫猥的交合。
程久紧紧地抱着他,也压着他,有力的双臂既是保护,也是束缚,把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腰杆挺动,一刻不停地干他。阴茎抽出一半,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没有技巧、纯然凶猛的冲撞,龟头一次比一次狠重地顶进穴心,插得那湿乎乎的肉穴淫水狂涌,不一会就闷响起滋滋的水声。
快感朝他铺天盖地地压下来,穴心酸麻得几欲麻木。霜迟没多久就被入得受不了了,小腿哆嗦着绷紧了又放松,一面“唔唔”地叫着,一面收腰抬臀,女穴也配合地收缩推挤,试图把那侵犯得太深的异物挤出去。但他这个姿势,双腿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在半空中挣动几下,最后仍只能夹住程久的腰,以一种堪称献祭的姿态,将腿间的熟穴让给程久品尝。
在这样没有停歇的狂猛的快感的侵袭下,他不久前才泄过的阴茎再度勃起,顶在程久的小腹上,随着程久干他的动作上下滑动。龟头被粗粝的衣料磨得又痛又爽,对此刻已被快感逼到了极致的霜迟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