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久未使用,又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被他这么急躁地握着阴茎就往里插,几乎才塞进半个龟头,霜迟就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楚。他脸色一下子白了下去,情不自禁地反手抵住年轻男人结实的腹部往后推,手掌是软绵绵的,声音也沙哑无力:
“滚,滚出去——”
意料之中的,年轻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被他这点微弱的反抗惹得愈发激动似的,咬着他的耳朵没有章法地舔咬,敷衍小孩一般诱哄:
“嘘,嘘,师尊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用手指去摸他被插得满满的雌穴,就着淫水在他紧涩的肛口揉了几下,动作又莽又重,压根就不是为了缓解他的痛楚,只待那小口稍微松了一点,就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挤。硬热的肉刃宛如烧红的铁杵,刮着生嫩的肠壁硬生生地插进去,霜迟几乎觉得自己听到了肉体摩擦的声音,疼痛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灼热从后穴里蔓延出来,感官过于鲜明,竟让他又从疲惫的身体里榨出了一丝力气,双手抵着年轻男人猛地一推,直起身颤巍巍地就想跑。
但他却忘了,他的小逼里还插着另一根性器,奶头更是被程久含在嘴里。他以为自己跪直了,实际上只是叫那孽根退出了半截,紧接着,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按着他狠狠往下一压,他腿一软,大岔着腿失控地跌回去,昂扬粗硬的柱体一下就捅开了他紧窄的阴道,直直地捣进了柔软的花心。
“呃啊——”这一下像是把他捅穿了,男人猛地弓腰,不受控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程久却丝毫不怜惜,挺着鸡巴着力去磨他的宫口,拧着他红肿的奶头,冷道:
“还想跑?”
嫩逼早就被徒弟操得熟透,就算遭到这般粗暴的对待也不在乎,还不知廉耻地含着那根鸡巴嘬吸。霜迟痛极,同时却又爽到了极点。还没等他从被捅穿的痛苦里缓过劲来,阴穴就蓦地一热,汩出了温热的淫汁。
程久一怔,又笑了起来,松了他可怜的乳头,故意挺胯在他逼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摸着他濡湿的脸,慢声道:
“你听到了没?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妓女都没你骚。你还跑什么,嗯?”
充满恶意的淫词浪语一股脑地灌进他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刺激着仙君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他痛得发狂,恨不能拧断眼前人的脖子,程久却变本加厉地,一面插着他的逼,一面在他耳边吐出更恶毒的词句:
“师尊,像你这么淫荡的人,一个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吧?现在这样是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啊,我知道了,你方才是故意的吧?故意惹我生气,就想让我强奸你是不是?嫌我太温柔了,解不了你逼里的痒?”
霜迟一辈子都没听到过这样污秽的字句。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像一根根尖利的毒刺,把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口都漫上明显的血腥气,他简直想蜷缩起来,捂住耳朵。
然而,一双从身后伸出的手阻止了他。年轻男人火热的身躯重新贴了上来,在他耳后喘着粗气:
“师尊忍一忍。”
便趁着他被程久操得失神,把肉棒对准了还没完全闭合的穴口,腰胯一挺,全撞进去了。
“啊——!”他像一条猛地被钉穿在案板上的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紧跟着就被扼住了脖子。惨白着脸,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目眦欲裂地骑在程久的阴茎上,嗬嗬喘气。
年轻男人仿佛终于维持不住那层稳重平静的假皮,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的腰,抓着他的两团乳肉重重地揉,干燥的嘴唇在他满是汗珠的耳根颈侧狂热地亲吻:
“师尊,对不起师尊,马上就过去了。”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操干起来。阳具抽出一半,又重重地插进去。肉筋盘绕的阴茎宛如一柄凶器,生猛又滚烫地,在他的身体内部突突地发着热。他被操得肠子都在抖,臀眼被撑得极开,褶皱都被撑平,成了一圈薄薄的肉环,费力地咬着年轻男人的大肉棒,随着对方蛮横的进出,渐渐地渗出了几缕血丝。
他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他几乎要痛晕过去,面部肌肉不受控地微微抽搐,呼吸都费劲。而比疼痛更难熬的,是撑。两根一模一样的粗壮肉棍插在他的身体里,强势地侵占着他体内的空间,其中一根还在凶狠地抽插,他有种脏器都被压迫到了的错觉,胃里翻涌着,被顶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