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气得要将人一把推开,却被明明思绪模糊的千乘绘准确无误地握住手腕。
alha的力气很大,只用一只手,就能够将容凌的两只手并拢抓住,叫她动弹不得。
这狭窄的衣柜里,明明连手脚都施展不开,千乘绘潜意识却分外喜欢容凌这样挨着自己,她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似有若无地轻轻摩挲。
隔着单薄的衣料,容凌感受到她掌心滚烫的温度,浑身止不住颤了颤。
这动静当然没能逃不过千乘绘的知觉,她的鼻尖讨好地轻蹭着容凌的脸颊,有意无意释放出自己信息素气息:“阿凌……”
明知千乘绘是在刻意引诱,容凌依旧没出息地软成一滩水,倒在她的身上。
“不、不行。”她唇瓣微张,用残存的理智拒绝。
“为什么不行?”千乘绘就像是只单纯困惑的小狗,鼻尖缓缓向下摩擦。
她微微带着凉意的鼻尖掠过容凌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紧接着——容凌感觉自己某个脆弱的位置被人狠狠咬上一口。
“唔……”容凌不知不觉搭上千乘绘肩头的双手握紧她纤薄的肩,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像是濒死前的白天鹅在无力挣扎。
最后,一点点失去力气。
……
衣柜内的动静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得空气逐渐变得炽热而稀薄,叫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容凌觉得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死在衣柜里的人,死因还不太光彩。
她嗓音难以抑制地带上一抹哭腔,对千乘绘道:“停下来,让我……让我标记你。”
至少被自己标记了,她应该就会清醒些。
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千乘绘动作一顿。
明明是在一片漆黑中,容凌却能看见她的眼睛似乎亮了亮,身后那只无形的尾巴又摆动起来。
千乘绘有些迫不及待,主动将自己的脖颈凑到容凌唇边。
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原本就浑身酥软无力的容凌被撞得差点向后倒去,双手忙抱住她的腰。
千乘绘在她脖颈处拱了拱,似乎是等不急:“阿凌……”
容凌调整了下姿势,对着千乘绘的方向跪坐,上半身没有力气地依靠着她,接着,她侧过头,唇瓣贴上千乘绘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