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沈清云坐在船里,等飞到半空中时随意低头一瞥,俯视着这座已经矗立几百年的古城,觉得跟自己在修真界见到的那些凡间皇城也没什么区别。
她对这个世界着实是没有什么留恋了。
沈清云将腰牌挂回自己的腰间,准备等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小船的飞行速度很快,不过几分钟就来到了沈清云的住处。等船落地后,沈清云刚踏出去一只脚,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的剑呢?
那柄差点没将上官透喉管割穿的剑,她让它去洗澡,它跑哪里去了?
沈清云皱着眉,重新坐上小船,往赛场飞去。
她这次没去候场区,直接去了自己跟上官透比赛的那个特殊场地。
此时的赛场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地上那大片暗红色的血迹,根本看不出有人来过。
上官景和上官颜早已离去,至于上官透,沈清云垂下眼,看着那些血迹。
京城的冬日寒冷而又干燥,这些血离开的人身已经干的快差不多了,上官透想来是被那两人带回去了,看这血的风干程度,他们离开估计有一段时间了。
沈清云无心纠结这几人去了哪里,见此地人都已离开,干脆沉下心,试探着在心里召唤那柄软剑。
这剑是沈清云参照着小金炼的,柔软若蛇可以随意弯曲,可砍可劈可刺,还可以缠在腰上当做腰带,必要时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当初锻造这柄剑时沈清云是突发奇想,在炼制时还特意往里面加了小金的蛇蜕,生出灵智后就难免继承了小金一些爱撒娇不讲理还胡搅蛮缠的性子。
早年也是她的心头好,后来她有了真正的本命飞剑才逐渐将它尘封起来。
她今日也是突发奇想将它带了出来,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这剑有灵智,又诞生于沈清云手中。
所以当沈清云沉下心神召唤它时竟发现,这厮好像已经玩疯了,躁动的很,根本不想回来。
感知到它的想法,沈清云俏脸一沉,想也不想地将庞大的神识放了出去。
她的神识铺天盖地,几乎笼罩了整个京城,最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树林找到了那柄已经玩疯了的剑。
那个位置,沈清云站在原地遥遥望着令她神识波动的那个地方。
如果她没记错,那里已经是郊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