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还是快速反应过来,道:“父亲,我与魏恒二人从未对对方有过半分情意。”
魏恒此时被妙儿拉到了门口,将月卿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他苦笑了一下竟然觉得此时在此地并不合适。
妙儿此时还不忘了煽风点火:“阿恒,安容带着一个面若冠玉的男人回来了,又带着他进去见了老爷,怕是今日要与你和离了。”
魏恒听这话不禁拧了眉,“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嗯。”妙儿忙不迭地点头,眼中还冒出诡异又兴奋的光。
魏恒此时也不再犹豫,敲了敲门便跨进门槛里。
“父亲。”他对着安逸深深鞠了一躬。
安逸满目歉疚道:“唉……这女儿被老夫惯坏了。贤婿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让她胡闹任性!”
魏恒摇了摇头,认真道:“父亲,安容说的没错,小婿与她并无情分,这样一直捆绑一生也只是互相折磨罢了。”
安逸愣了半晌,眼睛瞪得老大,眼白比平时都多露了一半,口中喃喃:“可你当初答应……”
“是啊,小婿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魏恒说这话时声音越来越小,听着竟然有点伤感的意味。
月卿在旁边看着都差点以为他对安容感情多么深呢,若不是听怪狐狸说过原著就差点被他现在的表现给骗过去了。
“贤婿你莫要担心,今日老夫必不让那孽女休了你!”魏恒的一番话倒是让安逸下定了决心,绝不让这门婚事就这样废了!
“父亲,我意已决,今日必须和离。”月卿的左脸肿了不少,眼看着与右脸明显不一般大了,额角的发丝凌乱,整体看起来狼狈得很。
暮若淞在旁看着,忍不住上前整理了下她的碎发。
魏恒自然看到了暮若淞,可以说单从容貌来看,不得不说他是不及那人十分之一的,这小意体贴的举动也是不及的,只是……
魏恒敛眉,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总给他一种,此人绝非善类之感。
安逸在旁边肺都要气炸了,就因为这个“小白脸”,他一时没控制住把自己女儿打了不说,现在还敢在他面前触碰他的女儿?这是在挑衅吗?!
暮若淞对周遭的目光熟视无睹,整理了月卿的发丝,还低声哄道:“脸痛不痛?为夫带你下去拿冰水敷敷脸?”
月卿抬头看他,对着他一双温柔的美目,月卿有些讶异。
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才认识两日的陌生人,那又为何对自己这样温柔?到底对自己存着什么样的目的?
可是他的眼神过分的温柔,他的声音又那样酷似那个人……月卿一时间又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