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等着父子二人用钥匙打开了牢房门走了出来,他递给任仲信一把袖珍枪。
任仲信误以为这是要他们保命用的武器,刚想别在腰间,就被秦良驹阻止住了。
“不,对着我扣动扳机。”秦良驹一面用手扳着任仲信的握枪姿势,一面冷静说道。
任泰跑了过来,看着秦良驹难以置信问道:“你做什么?袖珍枪近距离一枪,你还是会死的。”
秦良驹弄好这边,对着任泰抛了个眉眼,然后右手食指向他背后勾了勾。
任泰见状,回过头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躺在的袋子,似乎有生命一般从地上浮起,慢悠悠飘了出来落在了任泰的手里。
秦良驹露出了标志性的眯眯眼微笑,说道:“待会我会令弹道偏移,从我心脏旁边穿过却不致命。枪上留下了你的指纹,我会说是你挟持了我,逃出了任家。”
狠人!真特么狠!任仲信看着这个眼前的狠人,手有点抖。
秦良驹看了看手表,然后一脸淡定催促道:“时间不多了,赶紧扣扳机!”
这话说得波澜不惊,任仲信和任泰都有些犯傻。
“你不怕有意外吗?”任仲信定了定神,问道。
秦良驹面对行事非常不果断的父子,展现了十分不耐烦地态度说:“你不动手,我就弄死你们两个,速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任仲信把心一横,扣动了扳机。
声音很小,一瞬间,二人眼睁睁看着秦良驹身体颤了一下……
秦良驹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绽放的那朵鲜红的玫瑰,将手中的纸条塞给了呆若木鸡的任仲信,摆了摆头,示意二人赶紧离开。
转天的清晨并没有阳光明媚,阴沉的空中挂着大朵大朵的乌云,潮湿的味道预示着将有一场倾盆大雨将至。
因为昨天秦良驹的海量,任家绝大部分人还沉浸在宿醉当中。
任星晖喝了一口醒酒汤,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脑袋,忽然只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爷,老爷,出大事了。”家仆慌慌张张跑进来喊道。
任星晖心里咯噔一声,急忙问道:“怎么了?”
那家仆定了定神,气喘吁吁回禀说:“今早晨有仆人去送饭,却发现任仲信和任泰从牢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