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那是我曾经的记忆。
江舫一个人抱着小被子,凄凄惨惨悲悲戚戚蜷在沙发上。
哒哒哒。
脚步声自楼上响起。
有人从楼上下来。
江舫睁开眼睛。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翻身而起看向楼梯。
瞬间从蔫巴地里黄变成水灵小白菜。
幸福得快哭出来:
“老婆。”
被江舫唤作老婆的人,也就是跟我长着同一张脸的人惺忪着睡眼,听到江舫的老婆很嫌弃,可嘴角却高高翘起。
那人走近沙发踢掉拖鞋。
扯掉身上的睡袍钻到江舫怀里。
“卧房暖气坏了,”那人一本正经地别扭,“房间里太冷我才下来的,你不要误会……不许亲……”
江舫覆到那人身上。
那人气喘吁吁,恍恍惚惚。
“老婆,”江舫柔着嗓音蛊惑,“我们运动一下就不冷了。”
那人推江舫。
推不动。
可只是做做样子。
只推了一下就勾住江舫脖子。
明明很想,还端着架子:“明天还要早起,你要快点……唔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