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噜小团子脑袋。
“我怎么闹了?”裴衍轻轻地笑了一声,问邢舟,“你都把我扫地出门了,我难不成还要为你守身三年,再去寻找——”
“你!”邢舟想说你不是要喜欢我一辈子吗,可说不出口。
但几个小时前裴衍离开,明天就去相亲。
怎么不是胡闹?!
“你听过一句话吗?”
裴衍自问自答:“叫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喜欢上另一个人,既然我们没有缘分,我也不能吊死在你这棵歪脖树上。”
邢舟:“……”他不是歪脖树!
裴衍打了个呵欠,很困:“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就挂了——”
“等一下!”邢舟赶忙叫住裴衍,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裴衍比他能说会道,他根本劝不住裴衍。
“晚安。”裴衍挂断电话,将手机静音。
关掉小夜灯。
抱着小团子躺下。
至于邢舟今晚是否能睡着,是否睁眼到天亮,都不在裴衍的考虑范围内。
裴衍虽然宠老攻,可宠老攻也是有限度的。
敢把他赶出家门,就必须承受代价。
“喵呜。”
“喵咪。”
小团子闭着眼睛往裴衍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