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惜的女穴紧得出乎程宜知预料。

    宛如手腕执意要穿过一枚戒指,程宜知用尽力气只抵进去一个头,便被卡在那里再也进不了分毫。

    闻惜两眼直愣地看着上空,剧痛让他的喉咙挤出一声嗡鸣,随后声带就像受损一般,连痛叫都发不出来。

    他好像死掉了。

    闻惜这样觉得。

    他的下半身在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痛楚后竟然是麻木的,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腿,牵动了身前程宜知的抽气声。

    程宜知喘了两口气,带着些恼怒说:“放松点!”

    闻惜只看见他口唇开合,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他的听力本来就不好,春药腐蚀了他的神智,再加上第一次就遭遇这种凶恶的折磨,大脑哪还有多余闲工夫分配精力给他的耳朵。

    程宜知看他呆呆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拇指找到闻惜的阴蒂碾了碾:“你被我操傻了?”

    这下总算扯回了闻惜的感官。

    痛。

    好痛。

    闻惜瞳孔扩大,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情潮吞噬他的身体,痛楚又撕拽他的魂魄,闻惜感到自己自己的下腹都被人剖开,腿肉传来液体滑落的触感,闻惜以为是眼泪滚到了腿上。

    但随后他就明白,那不是眼泪。

    因为他茫然地低头去看时,发现是深色的液体,而眼泪是无色的。

    等到偶尔夹杂在霓虹光里一闪即逝的正常白光亮起时,他才看见那道液体的痕迹是红的。

    原来是血。

    程宜知比闻惜更先一步感受到那些温热的液体,他瞧着闻惜腿肉上的血迹,那些血都顺着流到小腿了,穿裙子都遮不住。

    程宜知在闻惜的耳朵边吹了声口哨:“你的膜被我顶破了呢。”

    闻惜挤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大口大口地喘气:“程宜知……程宜知……我就算死、也……呜……也……”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推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