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羞人的事,此刻又很尴尬。
婆母瞧不见,遂叫眼睛亮的来瞧。
傅南窈与她同为女子,方才还是她教她如何使用月事包的,她瞧自然无伤大雅。
傅辞翊却不同!
他是男子,此为其一。
其二,他们的夫妻关系仅是名义上的。
这便是尴尬之处。
颜芙凝窘得不行,傅辞翊也好不到哪去。
适才他听从母亲所言,往床单上瞥了一眼。
只这一眼,教他怔在原地,虽说眼帘倏然垂下,但双腿竟沉得很。
婉娘见儿子儿媳没有反应,含笑道:“辞翊,你有了娘子,有些话娘就当着你们的面直说了。”
“女子长大,每月皆会如此,你身为夫君当体贴才是。”
傅辞翊哑着嗓音应声。
这才神魂归位,挪了腿,坐回了书案前。
婉娘又道:“往后芙凝怀了身孕,生产,那更该好生照顾。”
觉察儿子已经坐回去了,婉娘拍他的椅背:“你这孩子,有没有在听啊?”
“听,听着。”傅辞翊咳了一声。
颜芙凝黛眉蹙起,再度去拉婆母的手:“娘,您莫要再说了。”
婉娘只当儿媳是害羞,温柔道:“你们年轻,很多都不懂,往后相处多了就懂了。”
傅辞翊委实听不下去,遂对外头刚起来的傅北墨喊:“你过来。”
傅北墨伸了个懒腰:“哥,你喊我作甚?”
“扶娘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