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焱飞煌深吸一口气道:“秀色,你我焱飞煌疼你吗?”
秀色默静下来,好一会儿才轻轻答道:“疼!”
焱飞煌大喜,示威地看了范良极一眼,柔声向房内的秀色道:“让为夫进来看看你吧!”
秀色似乎有些意动,好半晌后才幽幽道:“焱公子以前自然是疼人家的,但今晚却没有疼人家,你还是去找诗姐吧。”
焱飞煌心痛地道:“是我不对,但却是有原因的,待我进来向你解释。”
秀色默然不答。
范良极以夸张之极的表悄安慰他道:“焱大情圣,秀色不开门你可以喊盈散花啊,更何况凭你的武功,那些门闩怎么挡得住你,你用内力震开进去不就行了?”
焱飞煌本来存了这样的心思,被范良极点破后老羞成怒道:“你以为我和你这个老处男一样没见过女人会对女人用强么,你看我今晚怎么用温柔来打动三位娘子,哼哼!”
大话虽然出口,但焱飞煌实在没有信心服盈散花,继续道:“秀色,你不会是偷着哭泣吧。”
秀色在里面咯咯笑了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好诗姐去吧,今晚我要陪姐话,没空陪你。”
焱飞煌和范良极面面相觑,想不到一向对焱飞煌百依百顺的秀色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此时焱飞煌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就算求盈散花也是多吃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且极一手抓着,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脸精心瞎,若你不让盈散花好好出一口气,明还有得你好受呢。”
焱飞煌立时受教,柔声道:“散花,你睡了么?”
盈散花的声音传来道:“是焱郎吗?”
焱飞煌听她语气温和,喜出望外,急应道:“正是散花的好焱郎!”
盈散花淡淡的道:“是么,我还以为你是白芳华的焱郎呢?”
焱飞煌低声下气道:“散花请听我解释一二。”
盈散花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今夜了,明再解释吧。”
按着任焱飞煌怎么好歹,也不作答。
焱飞煌早知有此凄惨下场,颓然对范良极道:“还有没有清溪流泉?”
范良极摇头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劲,要借酒消愁,还号称什么大情圣?!”
“就你手段厉害,也不见你身边有半个女人,一辈子到如今还是老光棍一条!”焱飞煌反唇相讥。
范良极胸有成竹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手段?我只要几句话,就可让她们扑出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