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贺毅阳现在很好奇温诀长什么样子。

    好奇的抓心挠肝、心痒难耐。

    “你干什么?”江锦安见他朝着温诀面部的方向伸出了手,忙的一把抓住了他手腕,压低声音问道。

    贺毅阳扭头看向江锦安:“你难道不好奇吗?

    江锦安沉默了一下,否认的摇了摇头。

    “骗人!”贺毅阳直视着江锦安的眼睛,“你真的不好奇?”

    “不……”

    贺毅阳没等他说完,满口鄙视的说:“这种事你都不好奇,不好奇是孙……不对,是傻子。”

    江锦安抬手便呼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几天不揍你,皮痒了是吧?”

    “切!”贺毅阳小时候给他欺负怕了,现在还有些怵,只是面上却并不愿意表露出来,“不好奇你边儿去,我自己看。”

    江锦安说:“被师父知道的话,你会受罚的。”

    贺毅阳不以为意:“咋俩刚才打那么大动静,都没将师父他老人家闹醒,这院里现在除了他,就你我二人,只要你不说,师父又怎么会知道。”

    江锦安犹豫了一下,终是慢慢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的贺毅阳,那只手朝着温诀伸了过去。

    “你俩干嘛呢?”就在贺毅阳抓住温诀脸上的兜帽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做贼心虚”的小贺同学手一抖,吓的几乎跳出了三丈远。

    他回过头来,看向从门外跨进来的人,恼火道:“殷无咎,你要吓死老子。”

    殷无咎说:“胖虎你又说脏话,小心师父罚你。”

    贺毅阳一下炸毛了:“都说了不准再叫我胖虎。”

    这小时除了吃啥也不想,要掉脑袋还能惦记着他娘的卤猪蹄儿的虎小子,如今倒也知道好面子了。

    “都叫这么多年了,哪能一下就改过来。”殷无咎瞥了瞥嘴,伸着脖子往他们身后看,“师父又睡着了?”

    贺毅阳道:“是啊,从回来考问了咱几句课业,一直睡到现在,师父最近似乎愈发忙了,前阵子还出去十天半月的没回来,也不知都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