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提心吊胆地忙活一天,徒子徒孙们也跟着她一起,想要学点能耐。
但却被阿庄骂了好几次。
木晚晚知道这个阿庄肯定是想搞事情,但也不想说破,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可不敢用。
就这样揪着心过了几天,李老突然找上了木晚晚。
“晚晚,阿庄说昨天清点银两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两银子,让我问问你是不是小狗子拿走的。”
小狗子是她众徒子徒孙中的一个,但是那孩子胆小如鼠,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呢?
“没有吧,小狗子怕事的很,不可能干这种事儿。”
“可是阿庄说有人亲眼看见的。”
这个阿庄不就是栽赃嫁祸嘛,还专门挑了个软柿子,也不知道这个软柿子,现在是听她的呢,还是听阿庄的。
“要不这样,我先查一查,到时候再回复你!”木晚晚只能退一步,毕竟要是小狗子被阿庄说服了,她要是再维护,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老也信得过木晚晚的为人,笑笑道:“钱不是大事,就是怕小孩子变坏。”
木晚晚理解地点了点头,要是身边有不良人,那变坏也是在所难免的。
她托着腮帮子,正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儿,突然喻年走了进来。
木晚晚愁眉苦脸:“相公,我要破案!”
“什么案?”
木晚晚将李老走过来说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喻年,喻年若有所思,过了回道:“那肯定阿庄嫌疑最大。”
“我当然知道,但是李老不知道啊,他跟阿庄在一起那么多年,肯定是对他很信任的,不然怎么会让他管钱,这个阿庄也是个虎,为什么非得跟我作对,天天跟钱打交道不好吗?”木晚晚实在是不解,大堂经理就是个客服,账房先生怎么说也是个体面活儿,还不用跟别人装孙子。
“大概是你现在干的活儿可以捞油水吧,账房先生捞不着,所以他觉得你挡了他的财路。”
木晚晚恍然大悟,自己很少在职场上混,莫名其妙魂穿喻家村就成了神医,一直也就是高高在上。
如今不敢太暴露自己的医术,当了个底层人物,难免有些摸不清头脑。
“相公,那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位置我已经坐上来了啊,总不能又给李老退回去吧。”木晚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现在的当务之急突然变成了不是查案,而是维护同事之间的而关系。
“上次你不是将钱用在商户了吗?不如让阿庄去那边看看,他定然不是个只安于现状的人,指不定能帮你成些事儿!”喻年笑道。